男人挥起斧头,重落下,又挥起,再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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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劈木头了,男人还在想着女孩,疑惑那天到底是不是她;又回忆起了和重枪手在一起的点滴往事,心里伤感着;又想着重枪手唯一的弟弟,那个小家伙。
男人越是劈,就越是入神,干脆什么也不想了,开始数挥了几下斧子。到后来数也不记了,机器人麻木的挥起斧头,注视着一块块木头,被一劈两半…
“会长,你脸好白,怎么回事?”小家伙来抱柴,不由被男人的神情吓了一跳。
男人停住了动作,忽然感到有些晕乎乎的,手也有些不稳。
“我不知道…”男人说这时,有点像个做错了孩子那样无助。
“我就知道,那个,你,肯定没吃饭,跟我走吧,我让他们留了!”小家伙扬起脸庞,一脸得意,“就按我说的吧,以后,我、来、叫、你、吃、饭!”最后一句,他一字一顿,说的很认真。
男人不推脱,连忙应好,就由着他带去吃饭。
“我今天好像没看到他嘛。”男人看了看周围几个人,这是营地的中间,好多人在这里干活,却唯独没有看到卖东西的。
“他嘛,好像是…去…干活了,反正,我也不清楚,他是这么跟我说的。”
男人心中暗觉不好,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营地的中间,男人还看到了商人,还有戴眼镜的。戴眼镜的也看到了男人,脸上还是笑笑。至于商人嘛,在说着一大堆让人听了就没兴致的客套话。男人听了下,大概是关于送粮车的问题,商人要加价,不然就晚点。戴眼镜的没理他,自顾自的视察工作。
小家伙却有点怕那个戴眼镜的,一直悄悄的拉拉男人的衣角要他走,男人没再听下去,快步走开了。
过了几顶草棚子后,见一个人懒懒的靠坐在地上,闷着头看书。男人过去和看书的打招呼,看书的抬了一下头,看到是男人后也没回话,继续研究起他的书。
“他们都好怪哦,当然除了那个商人叔叔…”小家伙嘀咕着,声音越来越小,到最后还担忧的看了一下男人。男人笑了笑,不一会儿就到了吃饭的地方。
男人从桌上抄起一碗糊就吃,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,不一会儿就下去了大半碗,噎的直翻白眼。
小家伙立马打了碗水递给男人喝,男人也是豪饮,几口喝干,被呛到了。小家伙看到男人这样,不由得心疼起了这个大哥哥,给他捶了捶背,这使男人好受了很多。
这个时候,一个士兵来了,略带一点讽刺的看着自己顶头上司落魄的样子,被小家伙狠狠的瞪了回去。
男人见苗头有些不对,起身问道,“什么事?”
士兵收起自己不善的目光,说了要和男人一起出去,时间定在了明天天要亮的时候。然后指了指小家伙,说:“剩下的明天说,有外人不方便。”他说话慢,还拖沓,男人和小家伙都不太喜欢这个人。
“你别去了吧,我觉得他没安好心。”小家伙又拉了拉男人的衣角
“去是肯定要去的,要不我跟你打赌怎么样?要是坏事,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!”
小家伙听了高兴了一下,转而担心起来,“真的没事吗?”
“放心吧。”
男人早起了床,按约定好的等待了营地一处。不一会儿士兵就来了,他们就一起向着出太阳的方向走。
路上沉默的厉害,谁都没说话。
倒是士兵按捺不住,“你倒是吭个声啊,我还以为旁边没了人。”
“哦。”男人回了一句,又不作声了。
士兵也识趣的闭了嘴,等他们走到天泛白的时候,他们停住了,因为前面是深渊。冷冽的风,强劲地呼啸着奔上来,吹的脸生疼。
这个时候,士兵看到从男人侧脸升起的微光,缓缓的说道:“对不住了,战神的人间代理。”
男人听他这样称呼自己倒没反应过来,因为自从他被认为是来赎罪的,就没人再这样叫他,况且这称呼是那么高大难近人。
“你,这是作何用意?”男人很冷静,还有像风一样的劲力。
“就这么跟你说吧,有人买你死;又有人出高价买你活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“放我走…是吗?”男人这时有点糊涂了,本以为是要大战一场的,但紧绷的心弦没松下。
“这不就对了嘛,让那些买你死人都见鬼去吧,哈哈,我知道你是个明白人,走吧!”突然间,士兵一改之前的拖沓调子,似乎这豪爽才是本性,“走啊,没你的事了,那人付了够的钱,到时候会有人替你死的。我一向处理的很好。”见男人没有走的意思,他又加了一句,这是他简直是个商贩的语气。
男人动了动嘴,可话一出口就被一声爆响碾的粉碎。接着,好端端的地上隆起个恐怖的大包,又龟裂开来,炸开的土屑夹着石头带着余威,一股脑的向四面八方排出去。
男人是做了逃的准备,可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陷阱。被气浪推开的他,获得暂时的解脱感与“飞”起来的感觉。
然后,他,掉了下去,风声变了样,带些锐利的又有些沉重的。
刚才一下子的不适变成了恐惧又变成了不舍,心想是自己输了赌约,又要食言了。
想到了女孩儿,不,应该是少女吧,毕竟有十几年没见了。
又想起了重枪手。溢出的眼泪连珠成线,在晨曦的映照下泛着奇妙的光线。
他的内心逐渐趋于平静,只是为下落的那一刻而紧张,甚至还有一丝兴奋。
轰——的一声,男人被砸在了地上,又被拍进了一个浅浅的坑里。激起的烟幕被风扯开,正如那个少女不顾一切的冲向落下的他。
男人试着睁开眼,不行;又试着动了动手,不行;又想喊出来,还是不行。不由感叹到,死了,原来是这样的嘛。
可他又试着睁开了眼,不行,还是不行。他内心逐渐躁动起来,才发现,没死,原来没死。又试着动了一下,仍然不行,男人好像感到了什么,在心里呐喊,又挥舞着手脚,就像一个溺水的人。
好在他睁开了眼,一片亮白,刺入他的眼帘,刺得他眼生痛,下意识的抬了手,嗯,很好,手还在。忽然觉出自己好像不是躺在石头板上,也不是草地上,是那样的软。
忽然有人把他手拨开了,映入他眼的是一个俊俏的模样,发丝垂落,那一刻,男人以为又回到了梦中。
见到男人醒了过来,少女惊的愣住了,然后是笑,可笑着却哭了出来,簌簌的眼泪滴滴落在了男人的脸上,他终算是从不切实际的梦中反应过来了。少女,正在他面前。
他抬起眼手给他拭去泪水,两人注视的时间是那么久。少女忽觉尴尬,没好意思说,只是脸上泛起了红晕;男人也发觉自己正倚在少女的肚腩上,也觉不好意思。
“那个…我还是起来吧…”少女听后就扶他坐起来,他向崖壁边挪了挪,靠在了上面。
“谢谢,你救了我”
少女不再低头沉默,没去回应,倒是指了指他衣领间的一个细索。
“这个吗?”男人从胸口中掏出细绳,上面连接的是个纽扣。
“你居然还留着它呢?”
“绳都断了好几根了,有一次差点掉了。”男人抬头看着窄窄的天,笑了笑。
少女顿了一顿,问道:“今天是怎么一回事?”
男人想起了那个士兵,把他说过的话说了一遍。
“然后呢……嗯……就……你是……”这时,少女想全力避开落下来之类的字眼,然后发现居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。
但是她不说,男人也明白了,就说明了自己是被陷阱炸下来的,不是那个士兵干的。
两人这时都被冻的不行了,崖底还有未化开的冰碴。
“我说呀,我们上去吧,要扶一下吗?”少女关切的问道。
男人一挥手,忙说不用,利索的起身,但是少女还是扶住了他,在找到一个洞口后,七拐八拐的,可算是出来了。
外面的阳光暖暖的,少女忽想起自己的要事,说了句再会后,就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男人看着阳光下跳跃的那个马尾辫,心里有点空空落落的。
就在他转身慢慢走时,少女竟然折了回来,扶着他往回走,走了好远好远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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